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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jié) 唐代中國與亞洲各國的經(jīng)濟文化交流

中國史綱 作者:翦伯贊


第五節(jié) 唐代中國與亞洲各國的經(jīng)濟文化交流

唐代中國和亞洲各國經(jīng)濟文化的交流,進一步頻繁起來。亞洲各國的商人、僧侶和學者不斷來到中國,聚集在長安、洛陽、廣州、揚州等大城市中。當時中國成了亞洲各國經(jīng)濟文化交流的樞紐。

當時中國與亞洲各國的交通比較發(fā)達。陸路由今天的河西走廊經(jīng)新疆至中亞、西亞和巴基斯坦、印度;由四川經(jīng)西藏至尼泊爾、巴基斯坦和印度;由云南至緬甸和印度;由河北經(jīng)遼東至朝鮮。

海上交通的主要路線是從廣州通向越南、印度尼西亞、斯里蘭卡、伊朗和阿拉伯。唐朝中葉,廣州江中“有婆羅門、波斯、昆侖等舶,不知其數(shù),并載香藥、珍寶,積載如山,舶深六七丈,師子國、大石國、骨唐國……等往來居住,種類極多” 代宗時,每年來廣州的各國船只達到四千余艘。唐朝末年,泉州成為一個重要的港口。唐的商船也遠航馬來半島、阿曼灣和波斯灣一帶。唐朝后期,由于中國水手掌握了季候風的規(guī)律,中日之間的海上交通也日益發(fā)達。中國商船可以直航日本,新羅的船只也時時往來于中國、朝鮮和日本之間。

唐代中國與朝鮮、日本的文化交往 隋唐時期,中國和朝鮮半島的關系更加密切了。

9世紀中葉,在今山東、蘇北沿海諸縣,有許多新羅坊,是新羅僑民聚居的地方。僑居中國的新羅人民有的經(jīng)營水運,有的務農(nóng)力作,他們對中國東部沿海的經(jīng)濟、文化發(fā)展,有所貢獻。新羅商人的船只來往于今山東、江蘇沿海之間,并常常航行到日本 。

在新羅統(tǒng)一朝鮮半島前,新羅貴族就開始派遣他們的子弟來唐留學。統(tǒng)一以后,更有大批留學生來唐。開成五年(840年),新羅留學生和其他人員一次回國的就有105人。有的新羅人在唐應科舉,考試及第。其中如崔致遠12歲入唐,18歲中進士,他的《桂苑筆耕集》,流傳到現(xiàn)在。新羅國學里,以儒家經(jīng)典作為考試的項目。新羅的士大夫?qū)χ袊幕泻苌畹牧私?,唐玄宗派使臣到新羅時,考慮到“新羅號君子國,知詩書”,特別挑選了經(jīng)學家邢 前去。白居易的詩歌在新羅流傳很廣。

新羅人民在唐以前就已經(jīng)利用漢字作為記事的工具。到7世紀中葉,他們又創(chuàng)造出了“吏讀”,利用漢字字形作為音符,表示助詞、助動詞等,夾在漢文中間使用,以幫助閱讀漢文。

唐朝時期中國的天文、歷法和醫(yī)書傳入新羅,新羅的繪畫、雕塑和音樂也受到中國的影響。現(xiàn)存慶州石窟庵的石佛和菩薩像,與唐的石刻造像,風格十分相近。

7世紀初,日本圣德太子兩次派遣小野妹子為遣隋使來中國,并開始派遣留學生和學問僧直接來隋學習中國文化。唐朝初年,日本留學生高向玄理、南淵請安和學問僧僧旻先后回國。他們大力介紹中國文化,對于中日文化交流起了很大的促進作用。日本的養(yǎng)老令源出唐令,日本的平城京也是仿照長安城的設計修建的。

在唐代,日本前后共派遣了19次遣唐使,都挑選博通經(jīng)史、嫻習文藝和熟悉唐朝情況的人擔任。遣唐使的隨行人員中還有一些醫(yī)師、陰陽師、樂師等,是為了進一步深造和求解疑難而被派來中國的。最近,在西安發(fā)現(xiàn)了一方《井真成墓志》,這是首次發(fā)現(xiàn)的在唐日本留學生的墓志。

遣唐使、留學生、學問僧帶來彩帛、香藥、珍寶等,帶回樂器、書籍、經(jīng)卷、佛像等。留學生吉備真?zhèn)浒阎袊诳茖W上取得的新成就介紹到日本。學問僧空海帶回大批真言宗(密宗)的經(jīng)典,在日本建立了真言宗??蘸>帉懙摹段溺R秘府論》和《篆隸萬象名義》是關于中國文學批評和文字學的重要著作,對中日文化交流很有貢獻。唐人的文集,在9世紀后大量輸入日本,白居易的詩歌尤其受到日本人的喜愛。日本人還利用草體漢字表示聲音,創(chuàng)造了平假名;利用楷體漢字偏旁表示聲音,創(chuàng)造了片假名;這種字母一直沿用到今天。

日本正倉院現(xiàn)存的文具、衣飾、屏風、樂器等唐代文物,是唐代中國和日本廣泛進行文化交流的最好見證。

去日本的唐朝僧人鑒真對中日文化交流也有很大貢獻。鑒真(688—763年),姓淳于,揚州人。他在十多年中,經(jīng)過六次努力,才實現(xiàn)渡海的愿望,于天寶十三載(754年)到達日本。這時他已雙目失明,年近七旬了。鑒真把戒律傳到日本,同時還把佛寺建筑、佛像雕塑的藝術(shù)介紹過去。日本現(xiàn)存的唐招提寺及盧舍那佛,就是鑒真及其弟子在天平寶字三年(759年)創(chuàng)建的。鑒真精通醫(yī)學,尤精本草學,他以鼻嗅辨正日本藥物的真?zhèn)?,對日本醫(yī)藥學的發(fā)展作出了貢獻。

唐代中國與南亞各國的文化交往 隋唐時期,中國和尼婆羅(今尼泊爾)、天竺(今印度)、林邑(今越南南部)、真臘(今柬埔寨)、訶陵(今印度尼西亞的爪哇)、驃國(今緬甸卑謬一帶)、師子國(今斯里蘭卡)等國建立了聯(lián)系。許多中國僧人到今天的印度、巴基斯坦等國求經(jīng)禮佛,其中玄奘和義凈對中國與印度、巴基斯坦和印度尼西亞文化的溝通,貢獻最為突出。

玄奘(596—664年)姓陳,河南緱氏(今偃師南)人。貞觀初年,他從長安出發(fā)西行,抱著“若不至天竺,終不東歸一步” 的決心,在高昌王麴文泰的幫助下,戰(zhàn)勝了沿途流沙雪山、嚴寒酷暑等種種障礙,經(jīng)過現(xiàn)在我國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中亞地區(qū)和阿富汗,終于到達了巴基斯坦和印度。他在今巴基斯坦、尼泊爾和印度北部游學了三年,隨后來到當時印度的佛教學術(shù)中心那爛陀寺(今伽雅城西北),學習《瑜伽師地論》。在那爛陀寺刻苦學習了五年以后,玄奘繼續(xù)到印度和巴基斯坦各地巡禮求學。經(jīng)過五六個年頭,又回到那爛陀寺,在那里主講《攝大乘論》,發(fā)表了重要的論文《會宗論》,并在辯論中駁倒了他的論敵。642年,戒日王為玄奘在曲女城(今印度卡諾吉城)舉行了一次佛教經(jīng)學辯論大會,有五印度十八國國王和各派僧人數(shù)千人參加。在大會上玄奘獲得了很高的榮譽。

玄奘從印度取回佛教經(jīng)典657部,于貞觀十九年(645年)正月回到長安。他在長安組織專門機構(gòu)翻譯佛經(jīng)。根據(jù)他在旅行中的豐富見聞寫成的《大唐西域記》一書,記載了我國新疆以及中亞地區(qū)、阿富汗、印度、巴基斯坦、尼泊爾和斯里蘭卡境內(nèi)的138個古國的山川、物產(chǎn)、風俗、宗教和政治經(jīng)濟情況,是研究這些地區(qū)和國家7世紀中葉歷史的重要文獻。

玄奘啟程返國后不久,戒日王的使臣就來到了長安。唐太宗與戒日王互通使節(jié)。太宗、高宗時期,唐使王玄策曾三次出使天竺和尼婆羅,訪問了許多地方。

義凈(635—713年)姓張,范陽人。他于高宗咸亨二年(671年)從廣州乘船出國,在那爛陀寺學習了十年,又到室利佛誓、末羅瑜(均在今印度尼西亞的蘇門答臘)繼續(xù)搜求和抄寫佛經(jīng)。證圣元年(695年)義凈回到洛陽,取回的經(jīng)、律、論約有400部。義凈寫的《南海寄歸內(nèi)法傳》、《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介紹了當時南亞一些國家的佛教和生活、文化方面的情況,記載了當時去印度的中國僧人的經(jīng)歷。

印度來唐參加譯經(jīng)的僧人,見于記載的先后有二十余人。有一些僧人通醫(yī)學、善治眼病。印度的天文學者在長安司天臺中擔任職務,參加歷書的制訂工作,并翻譯了印度九執(zhí)歷。他們對中印文化交流,也起了促進作用。

印度梵文傳入中國后,促進了漢語音韻的研究。隋代出現(xiàn)了《切韻》,唐代也有許多研究音韻的書。僧守溫還仿擬梵文字母的體系,擇定了漢語的30個字母 。

德宗貞元十八年(802年),驃國的王子率領樂隊來到長安,《新唐書·驃國傳》詳細地記載了驃國樂的曲名和所用的樂器。

唐代中國與中亞、西亞、北非各國的經(jīng)濟文化交流 唐與中亞的康國、石國、安國等昭武諸國和西亞的波斯交往頻繁,不斷互通使節(jié)。永徽二年(651年)唐與大食建立了聯(lián)系。拂菻(東羅馬帝國)的使臣也曾幾次來唐。

許多波斯、阿拉伯和中亞的商人在中國定居下來,有的經(jīng)營珠寶、香藥,買賣絲綢,放高利貸,也有的開店出售胡餅、畢羅和波斯名酒三勒漿。還有許多商人來往于中國和亞洲各國之間,販運商品,進行貿(mào)易。據(jù)開元時慧超記載,當時波斯人泛海直至廣州,“取綾絹絲綿之類” 。在兩河流域和埃及的開羅附近,發(fā)現(xiàn)了唐代的青白瓷器。近年在新疆還發(fā)現(xiàn)了公元7世紀的商人窖藏,有波斯和阿拉伯銀幣947枚,金條13根。

751年怛邏斯戰(zhàn)役中,高仙芝軍為大食所敗,中國的戰(zhàn)俘把造紙法輸入撒馬爾罕。從那以后,許多地方都造起紙來。此后,造紙術(shù)又由中亞傳入阿拉伯國家。中國的綾錦紡織技術(shù)也傳入阿拉伯國家,大食首都就有中國的紡織工匠 。中國的陶瓷制造技術(shù)、煉丹術(shù)和硝,也在唐代傳去。

中亞石國和康國的胡騰舞、胡旋舞和柘枝舞傳到長安,中亞的音樂在長安也很流行。

《冊府元龜》卷四八七《賦稅》:“(開皇)二年,頒新令?!?

《北史》卷一一《隋本紀》。

據(jù)唐制,18歲以上的中男,須服雜徭,雜徭有時也成為沉重的負擔。

《隋書》卷六八〇:“及頒新令,制人五家為保,保有長。保五為閭,閭四為族,皆有正。畿外置里正,比閭正,黨長比族正,以相檢察焉。”

《通典》卷七《丁中》。

《隋書》卷二《高祖紀》。

《隋書》卷四二《李德林傳》。

《隋書》卷二四《食貨志》。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文物出版社,1961年,第101頁。

《大業(yè)雜記》,《指?!繁?,下同。

《舊唐書》卷六七《李 傳》。

《大業(yè)雜記》。

《隋書》卷三《煬帝紀》。

到唐朝的時候,臺灣和大陸的關系繼續(xù)發(fā)展,韓愈和柳宗元在列舉海外貿(mào)易時,都提到流求。詩人施肩吾有詩敘述澎湖人民的生活。臺灣還發(fā)現(xiàn)了唐宋時代的瓦瓶和古錢等器物。

《隋書》卷八一《流求傳》。

《隋書》卷四○《王誼傳》。

《隋書》卷二四《食貨志》。

《資治通鑒》卷一八一,大業(yè)七年。

《隋書》卷二四《食貨志》。

《唐律疏議》卷四《名例四》。

《唐律疏議》卷一六《擅興律》揀點衛(wèi)士、征人條。

《吐魯番出土文書》第七冊《阿斯塔那100號墓文書》,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221—227頁。

《舊唐書》卷四三《職官志·刑部》。

根據(jù)歷史記載,唐律共500條,此處系根據(jù)現(xiàn)存唐律律條計算。

《舊唐書》卷四三《職官志·刑部》。

《舊唐書》卷四三《職官志·刑部》。

劉俊文《敦煌吐魯番唐代法制文書考釋》,中華書局,1989年。

《貞觀政要》卷二《直諫篇》。

以今河北、河南,山東三省為準。據(jù)《隋書》及《舊唐書·地理志》有關材料統(tǒng)計。

唐天寶三年以前的制度,男年16歲為中男,21歲為丁男,60歲為老男。癡啞、侏儒、腰脊折、一肢廢等為廢疾,癲狂、兩肢廢、兩目盲等為篤疾。

《通典》卷二《食貨二·田制下》。

《唐律疏議》卷一三《戶婚律》占田過限條。

宋家鈺《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第八章,中州古籍出版社,1988年。

隋煬帝除婦人、部曲、奴婢之課,大約同時也廢除了他們受田的制度。在隋煬帝以前,一夫一婦的應受田為140畝,隋煬帝廢除婦人受田的制度,自后改為一丁受田百畝。

《唐律疏議》卷一三《戶婚律》差科賦役違法條。

《資治通鑒》卷一九二,武德九年十月?!敦懹^政要》卷一《論君道》、《論政體》,卷四《論教戒太子諸王》等。

《貞觀政要》卷一《政體》

《貞觀政要》卷七《崇儒學》。

《貞觀政要》卷五《公平》。

《資治通鑒》卷一九二。

《貞觀政要》卷五《公平》。

《舊唐書》卷一八五上《陳君賓傳》。

《唐會要》卷一〇〇《雜錄》。

《資治通鑒》卷一九八,貞觀二十年九月。

《新唐書》卷九十三《李 傳》。

《新唐書》卷九十五《高儉傳》。

《資治通鑒》卷二〇〇,顯慶四年;卷二〇一,龍朔三年、麟德元年。

據(jù)《舊唐書》卷四《高宗紀》?!顿Y治通鑒》誤系于顯慶二年。

《新唐書》卷七十六《則天武皇后傳》。

《唐大詔令集》卷三《改元光宅詔》。

調(diào)露元年(679年)唐平定西突厥阿史那都支的反叛后,唐于碎葉(今吉爾吉斯斯坦伊塞克湖以西托克瑪克城附近)筑城設鎮(zhèn),取代焉耆。

《舊唐書》卷八九《狄仁杰傳》。

《陳子昂集》卷八《上蜀川安危事》。

《舊唐書》卷八八《韋嗣立傳》,卷一〇一《辛替否傳》。

《舊唐書》卷一〇一《辛替否傳》。

《舊唐書》卷一〇六《王琚傳》。

《新唐書·選舉志下》,《冊府元龜》卷六三五《銓選部·考課一》。

《齊民要術(shù)》卷一《耕田》。

《太平廣記》卷二五〇《鄧玄挺》。

《元次山集》卷七《問進士第三》。

同上。

《通典》卷一二《輕重》。

《唐六典》卷二〇《太府寺》太府卿條,《通典》卷六《賦稅下》。

《唐語林》卷四《賢媛篇》明皇柳婕妤條。

陸羽《茶經(jīng)》卷中《盌》,《陶說》卷二《古窯考》,《舊唐書》卷一〇五《韋堅傳》。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100—101頁。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99頁。

本段據(jù)《唐六典》卷二〇《太府寺》右藏署令條,《舊唐書》卷一〇五《韋堅傳》,《元和郡縣志》相關卷,《通典》卷六《賦稅下》。

據(jù)《通典》卷六《賦稅下》天寶計賬計算。

《唐六典》卷七《工部郎中員外郎》條,《唐大詔令集》卷一〇八《停修大明宮詔》。

《唐六典》卷六《都官郎中員外郎》條,參《新唐書》卷四八《百官志》少府監(jiān)條。

《資治通鑒》卷二〇三,光宅元年九月。

《唐六典》卷七《工部郎中員外郎》條。

《唐六典》卷二三《將作監(jiān)》凡諸州匠人長上條,《新唐書》卷四八《百官志·少府監(jiān)》和《將作監(jiān)》,《鳴沙石室古佚書初編·水部式》。

《長安志》卷七唐京城條所記“郭中南北十四街”,意思是從南數(shù)到北,共有十四條大街。這些街就是今天說的東西大街。同條所記“東西十一街”意同,也就是今天說的南北大街。

《長安志》卷八《東市》。

《唐律疏議》卷八《衛(wèi)禁律》越州鎮(zhèn)戍等城垣條,《唐六典》卷二〇《太府寺·兩京諸市署》。

《周禮注疏》卷一五《肆長》條賈公彥疏:“此肆長謂一肆立一長,使之檢校一肆之事,若今行頭者也?!?

《太平廣記》卷四九五《鄒鳳熾》條。

《通典》卷七《歷代盛衰戶口》。

《舊唐書》卷九四《崔融傳》。

隋開皇中均田,狹鄉(xiāng)每丁只有20畝;唐貞觀時,靈口每丁有田30畝。唐儲光羲詩:“種黍三十畝?!边@是當時地狹人稠地區(qū)的一般情況。

據(jù)《通典》卷六《天寶計賬》中地稅數(shù),可知當時唐政府所掌握的實際墾田數(shù)為620萬頃。當時唐政府所掌握的戶數(shù)為890余萬,平均每戶約得70畝。

《新唐書》卷五四《食貨志》,《通典》卷七《歷代盛衰戶口》,李翱《李文公集》卷三《平賦書》。

《唐大詔令集》卷八二《申理冤屈制》。

《舊唐書》卷一〇〇《畢構(gòu)傳》。

《唐大詔令集》卷八二《申理冤屈制》。

《陳子昂集》卷八《上軍國利害事·人機》,參《資治通鑒》卷二〇三,垂拱元年。

《陳子昂集》卷八《上蜀川安危事》。

《唐會要》卷四十九《像》。

《唐大詔令集》卷一一〇《誡勵風俗敕》。

《唐大詔令集》卷一一一《置勸農(nóng)使安撫戶口詔》。

《唐大詔令集》卷一〇四《處分朝集使敕之五》,《冊府元龜》卷一〇五《惠民》開元二十年二月辛卯制。

《冊府元龜》卷四九五《田制》天寶十一載詔。

《通典》卷二《田制下》原注。

據(jù)杜佑估計。見《通典》卷七《丁中》及原注。

《舊唐書》卷一八五上《王方翼傳》,《陳子昂集》卷五《梓州射洪縣武東山故居士陳君碑》。

《通典》卷七《歷代盛衰戶口》。

《唐六典》卷三《尚書戶部》凡天下諸州稅錢各有準常條。

《通典》卷六《賦稅下》,《全唐文》卷二五玄宗《安養(yǎng)百姓及諸改革制》。

據(jù)《通典》卷六《賦稅下》天寶計賬計算。

《舊唐書》卷八四《劉仁軌傳》,《新唐書》卷一二三《李嶠傳》,《玉海》卷一三八引《鄴侯家傳》。

《舊唐書》卷一〇一《辛替否傳》。

《唐會要》卷七二《府兵》,《新唐書》卷五〇《兵志》。

《通典》卷三二《都督》原注:“初,節(jié)度與采訪各置一人,天寶中,始一人兼領之?!?

《資治通鑒》卷二一六,天寶八年二月。

《通典》卷六《賦稅下》。

《唐會要》卷七二《軍雜錄》。

《舊唐書》卷一〇六《楊國忠傳》。

《資治通鑒》卷二一六,天寶十年。

《南詔德化碑》。

《唐會要》卷九四《吐谷渾》。

突厥文《闕特勤碑》,見《突厥集史》卷一六,第880頁。

《舊唐書》卷六八《張公謹傳》。

《通典》卷一九八《突厥中》。

《張曲江文集》卷一一《敕突厥苾伽可汗書》、《敕突厥可汗書》。

《冊府元龜》卷九七九《外臣部和親門》。

《資治通鑒》卷二一三,開元十五年。

回鶻即回紇,貞元五年(789年)更名回鶻?;佞X盛時轄地甚廣,有一部分在我國境內(nèi)?;佞X人又是后來我國天山以南地區(qū)的維吾爾族的主要祖源。

《舊唐書》卷一九五《回紇傳》。

《新唐書》卷二一七上《回鶻傳》,參《唐會要》卷九八《回紇》。

《舊唐書》卷一九五《回紇傳》。

《舊唐書》卷一九四下《西突厥傳》。

唐在西突厥舊境設置的府州,在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境內(nèi)的有匐延都督府(以處木昆部置,在塔城一帶)、鹽泊州都督府(以胡祿屋闕部置,在烏蘇一帶)、雙河都督府(以攝舍提暾部置,在博爾塔拉河流域)、鷹娑都督府(以鼠尼施處半部置,在裕勒都斯河流域)、輪臺州都督府(烏魯木齊一帶)、金滿州都督府(以處月部置,在吉木薩爾一帶)、憑洛州都督府(烏魯木齊東北)、沙陀州都督府(巴里坤一帶)以及金附、陰山、大漠、玄池四州都督府(俱以葛邏祿部置,在額爾齊斯河、烏倫古河流域)等。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103頁。

黃文弼《吐魯番考古記》第36頁,第45—46頁。

參考《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102頁。

《隋書》卷一五《音樂志》。

《新唐書》卷二一、二二《禮樂志》。

《新唐書》卷二一六上《吐蕃傳》。

王忠《新唐書吐蕃傳箋證》第18頁。

同上書,第4頁。

同上書,第7—8頁。

《通典》卷一九〇《大羊同》。

《新唐書吐蕃傳箋證》第10、19—20頁。

《文物》1960年第六期,王毅《西藏文物見聞記》。

《新唐書吐蕃傳箋證》第55、59頁,《資治通鑒》卷二○五,萬歲通天元年。

安史之亂后,吐蕃貴族攻下了安樂州,吐谷渾的殘部再度遷徙到朔方、河東一帶。

樊綽《蠻書》卷四《名類》。

《蠻書》卷四《名類》,卷五《六臉》。

《遼史》卷二《太祖紀贊》。

《舊唐書》卷一九九下《契丹傳》。

《遼史》卷二《太祖紀贊》。

《遼史》卷七三《蕭敵魯傳》。自蕭敵魯五世祖胡母里起,世為決獄官,其時約當八九世紀之交。決獄官即阻午可汗或略后所置。

《遼史》卷三二《營衛(wèi)志上》,卷三四《兵衛(wèi)志》。

《通典》卷七《歷代盛衰戶口》,按《通典》原文有誤,此處是核算后改正的數(shù)字。

《新唐書》卷一四五《楊炎傳》。

《通典》卷七《食貨七·丁中》。

《唐會要》卷八三《租稅上》大歷四年敕。

《舊唐書》卷一一八,《新唐書》卷一四五《楊炎傳》。

《新唐書》卷一四九《劉晏傳》。

同上。

《唐會要》卷八五《逃戶》寶應元年敕。

《新唐書》卷一四五及《舊唐書》卷一一八《楊炎傳》,《唐會要》卷八三《租稅上》建中元年正月赦文,參《陸宣公翰苑集》卷二二《均節(jié)賦稅恤百姓第三條》“每至定戶之際”下數(shù)語。

李翱《李文公集》卷三《進士策問第一道》。

《陸宣公翰苑集》卷二二《均節(jié)賦稅恤百姓第六條》。

《陸宣公翰苑集》卷二二《均節(jié)賦稅恤百姓第二條》。

《李文公集》卷九《疏改稅法》。

《唐會要》卷八四,元和十五年。

《舊唐書》卷一二〇《郭子儀傳》,卷一二三《劉晏傳》。

《元次山集》卷十《請省官狀》。

《全唐文》卷四三〇李翰《蘇州嘉興屯田紀績頌》。

《全唐文》卷六八九符載《鄧州刺史廳壁記》。

《新唐書》卷四一《地理志》。

《韓昌黎集》卷二五《韋公墓志銘》。

《白香山集》卷六一《河南元公墓志銘》。

《全唐文》卷三一四李華《潤州丹陽縣復練塘頌》,李翱《李文公集》卷十二《東川節(jié)度使盧公傳》。

《權(quán)載之文集》卷四七《論江淮水災上疏》。

《唐大詔令集》卷七二《乾符二年南郊赦》。

《元和郡縣志》卷二八《饒州浮梁縣》:“每歲出茶七百萬馱,稅十五余萬貫?!逼甙偃f馱,其數(shù)過大,疑有訛誤。浮梁茶業(yè)最盛,參白居易《琵琶行》及李肇《唐國史補》。

《全唐文》卷八〇二張途《祁門縣新修閶門溪記》。

《元和郡縣志》卷二五《湖州長城縣》。

《元和郡縣志》卷三二《雅州嚴道縣》,《唐國史補》下。

《呂和叔文集》卷六《京兆韋府君神道碑》。

《全唐文》卷五三〇顧況《韓公行狀》。亳州治譙。

《元和郡縣志》卷二六《越州》,參白居易《新樂府·繚綾》。

《元和郡縣志》卷二八《宣州》,參白居易《新樂府·紅線毯》。

《劉夢得文集》卷一四《答饒州元使君》。

《唐國史補》下。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100頁。

《唐國史補》下。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101頁。

《容齋隨筆》卷九《唐揚州之盛》,參《全唐文》卷七四四盧求《成都記序》。

《舊唐書》卷三九《地理志》。

《元和郡縣志》,《全唐文》卷五一九梁肅《吳縣令廳壁記》。

杜牧《樊川文集》卷十《杭州新造南亭子記》。

《全唐文》卷三一六李華《杭州刺史廳壁記》。

《舊唐書》卷一四六《杜亞傳》。

《全唐詩》王建四《寄汴州令狐相公》,五《夜看揚州市》;《唐會要》卷八六《市》開成五年。

《樊川文集》卷十一《上李太尉論江賊書》。

《唐會要》卷七一《州縣改置下·河北道德州歸化縣》。開元乃貞元之誤。

《劉夢得文集》卷二。

白居易《新樂府·鹽商婦》;《劉夢得文集》卷二《賈客詞》,《外集》卷八《夜聞船中箏》。

《太平廣記》卷四九九《郭使君》。

《樊川文集》卷五《戰(zhàn)論》。

牙兵即衙兵,是節(jié)度使的親兵,初,河北各鎮(zhèn)節(jié)度使選軍中強健者,豐給厚賜,以自衛(wèi);后來,他們父子相襲,親黨磐結(jié),便形成為一個特殊的軍人集團,節(jié)度使的廢立,往往由他們決定。

《通典》卷六《賦稅下》。

《舊唐書》卷一七一《李渤傳》。

《唐會要》卷八八《鹽鐵》元和十五年九月條,長慶元年三月敕條;《唐大詔令集》卷七〇《長慶元年正月南郊改元赦》。

《舊唐書》卷一八四《李輔國傳》。唐宮中習稱皇帝為大家。

《舊唐書》卷一七六《李宗閔傳》。

《舊唐書》卷一七六《楊虞卿傳》。

《舊唐書》卷一八《武宗紀》。

《陸宣公翰苑集》卷二二《均節(jié)賦稅恤百姓第一條》。

《元氏長慶集》卷三八《同州奏均田》。

《全唐文》卷七八武宗《加尊號赦文》、《加尊號后郊天赦文》。兩稅法原定“戶無主客,以現(xiàn)居為簿,人無丁中,以貧富為差”。但不久寄住衣冠戶就又可以享收輸稅全輕和免除差役的權(quán)利。

《全唐文》卷八六六楊夔《復宮闕后上執(zhí)政書》。

《全唐文》卷八〇四劉允章《直諫書》。

《全唐文》卷八二宣宗《受尊號赦文》。

《舊唐書》卷一六七《宋申錫傳》。

《舊唐書》卷十八下《宣宗紀》大中五年?!度莆摹肪戆巳沧凇豆床⒛杲K賦租委御史郎官論奏制》。

《全唐文》卷七一五韋處厚《駁張平叔糶鹽法議》。

《舊唐書》卷一九〇下《劉 傳》。

《舊唐書》卷十八下《宣宗紀》會昌六年;《唐孫樵集》卷三《書何易于》。

《全唐文》卷七八武宗《加尊號后郊天赦文》。

《全唐文》卷七八武宗《加尊號赦文》,卷八一宣宗《禁加徵熟田敕》。

《新唐書》卷五二《食貨志》。

《全唐文》卷六六穆宗《南郊改元德音》,《唐大詔令集》卷七〇《寶歷元年正月南郊赦》。

《唐會要》卷八四《租稅下》大中四年正月制,《新唐書》卷五二《食貨志》。

《全唐文》卷七八武宗《加尊號后郊天赦文》,《樊川文集》卷十一《上李太尉論江賊書》。

《新唐書》卷二二五《黃巢傳》。

《資治通鑒》卷二五四,廣明元年十二月。

《新唐書吐蕃傳箋證》第88頁、第116頁。

《唐國史補》下。

《文物》1959年第七期《跋唐蕃會盟碑》。

《新唐書吐蕃傳箋證》第146—149頁。

《新唐書吐蕃傳箋證》第157頁。

《蠻書》卷五《六 》,卷六《城鎮(zhèn)》。

《蠻書》卷五《六 》。

《蠻書》卷九《南蠻條教》。

《新唐書》卷二二二上《南詔傳》。

《蠻書》卷六《城鎮(zhèn)》,卷七《云南管內(nèi)物產(chǎn)》。新傳“人歲輸米二斗”系六 即六詔本部征稅之制;《蠻書》所載“其余悉輸官”,明言“悉被城鎮(zhèn)蠻將差蠻官遍令監(jiān)守催促”,乃城鎮(zhèn)即節(jié)度使管下對被征服民族剝削之制。

《蠻書》卷六《城鎮(zhèn)》云南城條,參卷五《六 》陽苴 城條,白崖城條。

《資治通鑒》卷二五三,廣明元年。

《舊唐書》卷一九九下《奚傳》。

《遼史》卷二《太祖紀贊》,卷五九《食貨志》。

參看《歷史研究》1964年第5—6期蔡美彪《契丹的部落組織和國家的產(chǎn)生》。

《新唐書》卷二一九《渤海傳》。唐人習稱渤海國為渤海靺鞨,《冊府元龜·外臣部》各卷均以渤海靺鞨為稱,《舊唐書》卷一九九下亦以渤海靺鞨為傳題。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102頁。

《冊府元龜》卷九九九《外臣部互市門》,《冊府元龜》卷九七二《外臣部朝貢門》。

《杜陽雜編》下。

《遼史》卷六〇《食貨志》下有“太祖始并室韋,其地產(chǎn)銅鐵金銀,其人善作銅鐵器”的記載,但史學工作者多認為室韋指室韋山,即今鞍山之千山,實不在室韋諸部境內(nèi),詳陳述《契丹社會經(jīng)濟史稿》第42頁。

《隋書》卷八四《室韋傳》。

《舊唐書》卷一九九下《室韋傳》。

《魏書》卷一百《室韋傳》。

《全唐文》卷九〇七玄奘《謝高昌王送沙彌及國書綾絹等啟》。

《唐大詔令集》卷一一三《釋教在道教之上制》,《全唐文》卷九七《大周新譯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序》。

法藏《華嚴一乘教義分齊章》卷四。

湛然《金剛錍》。

宗密《原人論》。

《舊唐書》卷一八三《薛懷義傳》;陳寅恪《武曌與佛教》,見《金明館叢稿二編》。

道綽《安樂集》卷上。

善導集記《觀念阿彌陀佛相海三昧功德法門》。

《資治通鑒》卷一七五,太建十三年。

《舊唐書》卷一〇一《辛替否傳》,參《新唐書》卷一二三《李嶠傳》。

《資治通鑒》卷二二四,大歷二年六月丁卯條。

《唐大詔令集》卷一一三《拆寺制》。唐朝寺院官賜額者為寺,私造者為招提、蘭若。

《全唐文》卷七八八李節(jié)《餞潭州疏言禪師詣太原求藏經(jīng)詩序》。

《唐大詔令集》卷一一三《道士女冠在僧尼之上詔》。

《唐會要》卷四九《僧道立位》。

《舊唐書》卷九《玄宗紀》作文中子,誤。

《舊唐書》卷七九《傅奕傳》。

《舊唐書》卷七九《呂才傳》。

《隋書》卷七十五《儒林傳序》。

陳寅恪《論韓愈》,見《金明稿叢稿初編》。

《韓昌黎集》卷十一《原性》。

《韓昌黎集》卷十一《原道》。

《柳河東集》卷十四《天對》。

《柳河東集》卷一《貞符》。

《柳河東集》卷三《封建論》。

《劉夢得文集》卷十二《天論》。

《隋書》卷二《高祖紀》開皇十三年。

《舊唐書》卷一〇二《劉子玄傳》。

《史通》卷十八《雜說下》。

《史通》卷七《直書》。

《史通》卷五《采撰》,卷十《雜述》,卷十八《雜說下》。《史通》卷七《鑒識》,參《探賾》。

《舊唐書》卷二十六《禮儀志六》大和六年太常博士顧德章議中所引《定開元六典敕》。

杜佑《通典》卷一。

《舊唐書》卷一三八《賈耽傳》。

《全唐詩》陳子昂《與東方左史虬修竹篇》。

《全唐詩》高適《苦雨寄房四昆季》,《自淇涉黃河途中作十三首》之九,《東平路中遇大水》等。

《全唐詩》杜甫十二《戲為六絕句》。

《元氏長慶集》五六《杜子美墓志銘》。

《全唐詩》杜甫七《寫懷二首》之一。

《全唐詩》白居易《傷唐衢二首》之二。

《韓昌黎集》卷十六《答陳生書》。

《柳河東集》卷三四《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韓昌黎集》卷十六《答李翊書》,《韓昌黎集》卷三四《南陽樊紹述墓志銘》,《韓昌黎集》卷十五《上襄陽于相公書》。

《新建設》1961年第六期湯用彤《康復札記》四則之三《何謂俗講》。

段安節(jié)《樂府雜錄》文敘子條。文敘,據(jù)《圓仁入唐求法巡禮行記》卷三開成六年正月九日作文淑。

趙璘《因話錄》四。

《才調(diào)集》八。

劉道醇《五代名畫補遺》。

《歷代名畫記》卷二《論顧陸張吳用筆》。

段成式《寺塔記》卷上常樂坊趙景公寺條。

朱景玄《唐朝名畫錄》。

《宣和畫譜》卷五《人物》張萱條,卷六《人物》周昉條。

《歷代名畫記》卷九李思訓子昭道條。

《歷代名畫記》卷一《論畫山水樹石》。

《東坡題跋》卷五《書摩詰藍田煙雨圖》。

《歷代名畫記》卷九曹霸條,韓干條;卷十邊鸞條,韓混條,戴嵩條。參朱景玄《唐朝名畫錄》。

《晉書》卷八十《王羲之傳》。

《張氏法書要錄》卷八張懷瑾《書斷》。

《舊唐書》卷三十《音樂志》。

參見王克芬《中國舞蹈發(fā)展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

《千金要方序》。

《外臺秘要序》。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95頁。

《新中國的考古收獲》第97頁,《唐長安大明宮》三(一)。

《新唐書》卷一二四《宋璟傳》,卷一六一《王仲舒?zhèn)鳌?,《韓昌黎集》二五《韋公墓志銘》。

《舊唐書》卷一八二《高駢傳》,《新唐書》卷一七四《牛僧孺?zhèn)鳌贰?

《全唐文》卷六二四。參《舊唐書》卷十七下《文宗紀》及卷一六八《馮宿傳》。

《愛日齋叢鈔》卷一。

《唐大和尚東征傳》。這里的波斯,一般認為是蘇門答臘島北岸的Pasé。

圓仁《入唐求法巡禮行記》卷一、卷二。

《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

守溫制定30字母,其后經(jīng)宋人修訂為36字母。參《東方雜志》第三十一卷第十四期,羅常培《中國音韻學的外來影響》。

慧超《往五天竺國傳》。

《通典》卷一九三《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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