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衙紀(jì)事II

　　金虔說：你可知咱開封府的包大人是個清如水、明如鏡的清廉之官？”“那你可知包大人的臉為什么那么黑？““主要原因就是——包大人太忙了！不說別的，就說包大人公案上的那些公文。每天都堆了有三尺多高。包大人是夜夜看到三更半夜，導(dǎo)致睡眠不足。膚色變暗，而且。每日還要早起，包大人忙得連洗臉的時間都沒有，天長日久。皮膚才變得如此黝黑！”“那大家可知公孫先生的臉為何如此之自？”“那是因為包大人以簡樸為信，盡管每翻看看公文直到深夜，卻不愿浪費燈油，所以才讓公孫先生用面粉涂臉，反射月光。以此代替燈光。久而久之，公孫先生的臉就白了?！薄罢勾笕?，金虔今日有一個不情之請。請展大人無論如何都要答應(yīng)金虔！”“請展大人這幾日與金虔同睡……”“展大人，您別走啊！萬一那寇的冤魂翮來找咱，‘咱可怎么辦啊？總不能睡到包大人房里去辟邪吧？！展大人一身正氣，定可鎮(zhèn)魂定鬼，金虔只是想到展大人房里打地鋪幾日啊啊啊……”

　　歐陽墨心，真名王瑩。墨心者，乃為“默心”：心不可語，卻可說天下；或可解為“摸心”：臥云弄月，夜瀾天澄，“摸心”而自問，可窺洪荒；今有新代詞解：墨，謂之黑也；心，位于腹也；一言以敝：“墨心”不過乃是“腹黑”而已。墨心常以臥床為樂，以寫書為伴。一生之愿，不過是悠然自適、風(fēng)月為家；奈何世事無常，常不能遂愿。退求其次，但求衣食無憂，此生足矣。有知己評之：墨心此人，不過是只黑心大懶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