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麗達:美人魚之厄》作者從弗麗達大量的生活創(chuàng)作素材中擷英咀華,選取墨西哥民族的美人魚圖騰和世界文學中的“奧菲麗亞”現象,并聯(lián)系當今社會文化中的諸多實際問題——尤其是人類追求幸福的艱辛歷程,以思辨小說的形式、優(yōu)美流暢的文字,描寫了車禍所帶給她的人生重創(chuàng),繪畫創(chuàng)作的艱辛與成長,初戀的忘我與痛苦,與丈夫里維拉的分分合合,結識托洛斯基的歡愉和掙扎,游歷美國的不快與批判,塑造了一個多面豐滿的弗麗達形象:在政治上,她是一位堅決站在被壓迫民族一邊,極端蔑視西方既立秩序的卓絕女性;在性格上:豪俠并勇于面對肉體的折磨,對驚奇和特殊懷有偏愛;在藝術上,她是深深扎根于現實的畫家,其繪畫中的詩意并非超現實主義的好奇,而是肌膚的疼痛、吶喊及欲望和異乎尋常的隱忍。她把“印第安神話與她的個人神話,墨西哥民族的歷史和她個人的現實全部融進了她那色彩斑斕的顏料中。如切·格瓦拉一樣,墨西哥女畫家弗麗達·卡洛是一位享譽全球的傳奇人物,一生命運蕩氣回腸。1907年出生于墨西哥城,六歲時患小兒麻痹癥而左腳彎曲,成為殘疾,十八歲時在乘校車回家的途中遭遇車禍,她被座位上的鐵扶手戳穿身體,先后動了三十三次手術才掙扎著活了下來。生命黯淡到極處時,她從繪畫中找到了安慰?!爸灰a好我千瘡百孔的身體,我就能作畫。”弗麗達的自畫像遠遠超脫了她自我的形象,而是由痛苦打開門戶,進入一種通向外部的境界,超脫個人經歷去普遍認識人類境界的脆弱和殘酷,從而啟迪我們去追索生命的真諦。世界藝術大師畢加索謙虛地說,自己的繪肖像畫才華都不及弗麗達。弗麗達的生命在四十七歲時劃上了句號,但她的傳奇人生卻在奧斯卡傳記影片、在巴黎藝術節(jié)、在盧浮宮繪畫展覽、在美國肖像郵票中、在作家海登·赫雷拉的筆下再現延續(xù)著。今天隨著《弗麗達:美人魚之厄》的問世,大家由此可以讀到一個中國人眼中的弗麗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