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有過這樣的感受:無聊,抑郁,(有時狂熱地)渴望得到他人的認同,抑制不住檢查的必要(門是不是真關好了,熨斗插頭是否真拔掉了),不能忍受乘公交互、電梯,害怕(和心愛的人、住在同一樓層的鄰居)攀談,瘋狂無處不在。沒有人可以逃脫。這也印證了帕斯卡的著名思想:我們其實是瘋狂的,不瘋只是瘋狂的另一種表現。 重要的是我們和他人的關系。甚至當我們獨自一人、自言目語的時候,我們還是處在和他人的關系中,是我們建立和他人關系的萬式決定了我們瘋狂的形式。 我不會去講述某個關于抑郁癥的故事。自極其久遠的年代起,它就被描述過了。希臘人將其稱作情感缺失,羅馬人則稱作厭世,在中世紀被稱為淡漠憂郁,18世紀是萎靡不振,19世紀是神經衰弱,到了20世紀則叫抑郁癥。以此為主題的又學作品浩如煙海,我們每個人都讀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