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八分,京濱—東北線首班電車即將由蒲田站發(fā)車,在發(fā)車前最后檢查時,卻在第七節(jié)車廂輪下發(fā)現(xiàn)了一具老人的尸體。警方解剖認定,死者在三四個小時前,先喝了混有催眠劑的酒,而后被人扼殺,繼而被鈍器擊打面部,容貌盡毀……老人是誰?他背后隱藏著什么秘密?兇手是什么人?在負責此案的今西警官追查真兇的過程中,一個個重要相關人卻接二連三地“自然死亡”。是巧合,還是神秘的殺人手法?曲折離奇的情節(jié),在謎底揭開的時刻,卻忽然顯得沉重起來……二十三年前,一個麻風病人帶著七歲的孩子本蒲秀夫四處流浪。龜嵩派出所警察三木謙一把病人送進麻風病療養(yǎng)所,打算找人收養(yǎng)孩子,然而那孩子不知去向…… 二十三年過去了。早已退休并做了雜貨店老板的三木出外旅游。一家影院陳列著內閣大臣田所一家人的照片,其中有一位青年音樂家,名叫和賀良英。三木記起了那個七歲孩子的面影……當初秀夫流浪到大阪,被和賀家收養(yǎng)。養(yǎng)父母死于1945年3月14日的一場空襲,該地區(qū)化為灰燼,包括戶籍冊。十八歲的秀夫利用重做戶籍冊的機會改名和賀英良,擺脫了患麻風病的父親的戶籍,進了京都府一家高中,他的音樂天才受到名教授的賞識,終于成了當今樂壇上十分活躍的音樂家,又與內閣大臣的女兒訂了婚,正迎來人生最美好的時候……三木善意來訪,秀夫卻感到十分恐怖:自己的經歷被揭穿,患麻風病的父親將暴露,接著是美滿的婚姻的破滅……這一切都會成為新聞……于是動了殺人的念頭。刑警今西發(fā)現(xiàn)青年女子在火車上撒的“紙片”是血衣碎片。這女子是前衛(wèi)劇團辦事員,叫成瀨理惠子,她留下對愛情絕望的日記后自殺身死。前衛(wèi)劇團丟了一件演出用的舊風衣。穿這件演出服的演員是宮田。宮田在赴刑警約會前因心臟麻痹死亡。一紙失業(yè)保險金支付單是超聲波頻率配制表,音樂聲中夾雜超聲波……羽田機場候機大廳里擠滿了手持鮮花的送行人。和賀英良與眾人告別。在走向登機休息室的通道上,刑警今西和吉村喊住了音樂家……機場迎送平臺上,人們目送最后一位乘客登上飛機,卻不見和賀,呆若木雞。廣播中傳出女播音員圓潤的聲音 :“和賀英良先生因有急事,決定不再乘坐本次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