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格爾向希臘源頭處存在經驗的“回返”有著對希臘早先的外向度“命運”的屬意,而缺失對人生內向度“境界”的祈向,這使其存在之思在價值意味上顯得彷徨猶疑,而喪失本有的人文關懷,盡管他超越人本主義又寄望綻出之此-在為存在打開一道視域,但終究還是小覷了人的心靈對“至善”價值的祈向?!额K寂c歧誤:一種對海德格爾技術之思的審美解讀》以“回到事情本身”的現象學精神,對后期海德格爾關于技術、藝術、美的運思進行解讀,高度評價了其運思所達到的思想高度,特別是技術之思對后世產生的重大影響?!额K寂c歧誤:一種對海德格爾技術之思的審美解讀》在穿越眾多“迷霧”和“意見”的泡沫中,對其運思作出了斷制,并指出了他的存在之思的偏頗。